司徒铉淡淡的扫了赵轻尘一眼,仍旧没置一词。
赵轻尘这便十分不满了,“这事是父亲着我们二人亲自来问你,便是不想等摆在朝堂上纷争四起时与你为敌。”
司徒铉这会儿倒是一派温文尔雅的神情,完全没把赵轻尘的话听进心里,冷然道:“都说那三人死时,身旁留下了我敬安王的玉牌,便是无疑了。”
“你——”赵轻尘被他的话噎得不轻。
这会儿,赵轻水才合拢扇子,笑着打圆场:“大哥,来了这么久,你还没看明白吗?赵思浓他们三个即便是死于他人之手,现场落下了玉牌,都跟敬安王撇不清干系了。”
司徒铉这会儿眼中才流出淡淡的欣赏之意。
赵轻水又道:“众议成林,无翼而飞。流言本无畏,可世人多愚昧……”
这会儿,赵轻尘也明白了,但就这样不顾一切的揽下名头,是他敬安王一贯的作风吗?
赵轻尘仍然不解的问:“这……查出背后的人有何难?难道要我们也稀里糊涂认了……”
这时,赵轻水见司徒铉面色一沉,便轻咳几声提醒自己的大哥,精明如他,如何没察觉与传言不太相符的敬安王今晚的反映。
但他那个傻哥哥就未必猜到了,还在不停地追究,即便问出来了又如何?难道司徒铉还会把真正的凶手交出来吗?
赵轻水一阵慨叹,便起身朝着司徒铉行拱手礼告辞道:“王爷,今夜多有打扰,我和大哥就先行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