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张了张唇,正琢磨着怎么解释的时候,小鱼却看着她,抢先一步,又问:“妈妈,爸爸不是我爸爸,对不对?要不然,他也不会从来不送我上学,也不会不和你住一个房间,也不会跟你那么陌生,对我还有些讨好,所以,这都是假的,对不对?”
从未想过,小鱼一个才三岁的小丫头竟然观察得这么仔细,沈心慈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尤其是当她抬眸的时候,对上自家女儿分外陌生而又疏离的目光,那是从未有过的审视的眼神,沈心慈更是没来得由的心里一慌,一股从未有过的恐惧感席卷了全身。
沈心慈怕得要命,但也知道,事到如今,她是不可能用哄小孩的方式来哄小鱼了。
又想起今天特意出门一趟的来意,沈心慈更是吸了一口气,她抬手,再一次试探着的握住了小鱼的手。
这一次,小鱼并没有躲,只是看沈心慈的表情分外的陌生。
沈心慈心疼得不行了,却也只能强撑住,故作镇定的握住了小鱼的小手,包裹在了自己的手心,放在唇边吻了吻,说:“小鱼,对不起,妈妈不是故意欺骗你的,给妈妈一点时间,妈妈会原原本本的告诉你,你想要知道什么,妈妈全都告诉你,做什么,妈妈全都答应,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