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左右两列开路,迅速护送时晚晚和厉司言离开大门往劳斯莱斯走去。
时晚晚上车前看了一眼,厉司言的助理李渊正在跟记者交涉。
上了车,厉司言抚摸着时晚晚有些凌乱的发丝,“怎么这么笨?不会告诉记者我们的关系吗?”
她一言不发。
厉司言平静的神色之下涌动着寒意,他眯着眼看时晚晚。
随即抬起时晚晚的下巴,“如果我没有来到,你会怎么解决,就任由他们这样对你么?”
时晚晚回过神,看着厉司言阴晴不辩的眉眼,时晚晚无力的直视着他:“我可以解决的。不告诉你只是怕会给你带来困扰。再说了,我们不过合作关系而已,你不用为我做这么多的。”
厉司言面色阴冷:“那我还得感谢你为我着想!”
厉司言突然挨近了时晚晚,他气息滚烫,仿佛在时晚晚的心脏灼出一个洞:“我就是不怕麻烦跟困扰。”
时晚晚尴尬的笑了笑,真诚的说了一句,“感谢!”
时晚晚的眼泪淌过厉司言的手背,他微微一动。
厉司言望着时晚晚通红的眼睛,他叹了口气,突然伸手搂住了时晚晚。
突如其来的炙热体温裹住时晚晚的身体,厉司言感受到时晚晚的僵硬,轻轻的喊了一声时晚晚。
突然传来敲响车窗的声音,厉司言松开了时晚晚,李渊就此打开车门上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