暄暄气呼呼的说道:“还有谁,还不是那个剑贪,他嘲讽了许君炎,又多次在我的面前阴阳怪气的贬低你。宗门长老不在意,我有心出手但不是他的对手,真是气死我了!”
“哈,我当什么事情,就这一点小事,你也值得?”陈恪笑了笑。一个剑贪,不过是许君炎的手下败将,陈恪根本不在意,之前用执事大殿算计了一番,让他在宗门面前丢了脸。
后面的事情,不需要陈恪去多讲,剑贪便不敢在纠缠暄暄,他想要纠缠暄暄,就要与陈恪做过一场。
陈恪本以为剑贪会许多年之后,才敢挑衅自己,没有想到这才几日,就敢再次挑衅。
他想了想,既然剑贪不服气,他也想要教训一下剑贪,索性与暄暄说了几句。
暄暄一听猛然转头愣道:“你真的要打?”
陈恪笑道:“当然要打,既然他不服,那就把他打服,让他知道我们的厉害。”
“呵呵,是让他知道你的厉害,不是我们!”暄暄笑着说道。
陈恪揽着暄暄的柳腰,毫不在意的说道:“随便哪个,他当真是放肆,仗着自己修为高深,就随意地欺负人,我平生最恨这样的人。若是撞不到我的手中,我也不与他计较,但是这一次撞到了我的手里,非要让他知道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