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丘止居高临下地看着脚边的女子,冷漠开口:“还不说吗?”
溶月看着身下因血迹染得黑臭地土地,和四周阴森地死尸瑟瑟发抖。她白着脸说:“我,我真地不知道啊,国师,真的。”
那一日,溶月本来以为自己要死了,结果却被及时赶到的左丘止给封住了穴道。
虽然她终于逃脱了失血过多,命落黄泉的结局。但左丘止也仅仅是封了她的穴道。既没有给她吃药涂药,也没拦住说要离开的衡弥请其给她治病疗伤。
溶月本来还不理解左丘止到底是何用意,直到现在她才明白过来,左丘止似乎想要耗死自己。他是想让自己时时处于濒临死亡的恐惧中,为的是惩罚她将白露弄丢的事情,为的也是让她自己主动交代白露的去处。
突来一阵大风,吹起了左丘止素色的衣袍和漆黑的长发,也将他身后槐树上挂的那具无手的尸体吹得微微摇晃。
溶月害怕极了,她觉得眼前的西陵国师不像是世人以为的那样温润如玉、飘然出尘,反而充满了令人发怵的孤傲冷寂。
“国师,你,你不能这样!不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