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觉得玛丽亚为着莎丽和如是使性的男子结合而担忧也很合理;在这等情景中,做母亲的可以而且应该施行必要的威权。
“亲爱的朋友,西邓斯夫人在复信中写道,你把可怜的病人分析如此深刻透彻,如此体贴入微,如此宽容慈爱:使我惊佩无已。是的,喔,最好的朋友,最可爱的女子,你已看到她的真面目,你也明白,要把对这可爱的妮子的责备与怜惜运用得恰如其分是不大容易的……莎丽身体好一些了,我很感谢你关怀她的幸福的建议。凡是可能做到的我都已做过了;即在没有你可爱的来信以前,我早就把我的疑虑与恐惧告诉了她。对于她,明智与温情不用遇事叮咛;她除了天真地把她的爱情向我倾诉之外,关于洛朗斯的可以非议的行为,她和你我同样明白,她并说即是丢开玛丽亚的问题不谈,她也觉得有许多严重的理由足以反对这件婚事。由是,你可以看到,为母的威权,即使我预备施展,在此亦将毫无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