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来,似乎也没什么可还害怕的了。
俗话说得真好,越乐观的人就越无所畏惧。
苏煜听着我的描述,或是联想到了什么好笑的画面,唇角情不自禁地勾勒出了好看的弧度。
他一双狭长的桃花眼眯起,漫不经心地问我:“怎么突然愿意叫我‘哥’了?”
我挑眉,白了他一眼:“不乐意听?那我今后还是直呼你的名字好了!”
苏煜被我的表情逗乐,低笑了两声。
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是阿瑟打来的。
他买完吃的回来,在病房里没见到苏煜,又打不通他的电话,看样子是担心坏了。
“我们在天台透气,现在就回来。”我告诉他。
挂断电话,我跟苏煜八卦道:“你给阿瑟灌什么迷魂汤了,要不是知道你的性取向正常,我都快怀疑你们关系不正常了。”
阿瑟对苏煜的关心,已经超出了普通的保镖与雇主关系。
当初苏鹏能够被绳之以法,也多亏了阿瑟在他的身边卧底。
苏煜一边和我往回走,一边淡淡道:“阿瑟七岁那年,父母染病去世,他被人贩子卖去了边境做活体血库。他跟畜生一样被关在铁笼里,整整关了五年。那个时候,他身上的血不知道被抽了多少,最终病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