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需要回头客，”李雷说，“我需要新用户啊！”
“但是知否大V 这事儿吧，其实还是太小众了，所以您吸引不了多少新用户。”小王说，“我就这么说吧，咱们菠萝微课里，想成为知否大V 的用户基本上全都听了您的‘通往知否大V 之路’，所以您上哪儿再去找那么多新用户？”
“你的意思就是我的课其实卖不动咯？”
“李老师您别误会，我不是这个意思。”小王语调谦卑，但是说话节奏丝毫不乱，“您的‘通往知否大V 之路’卖得非常好，已经进了菠萝微课销售总榜的五百强呢！”
“那么问题来了，”李雷说，“如果第一季卖得好，第二季怎么可能吸引不到新用户呢？”
“您别急，慢慢听我说哈。”
小王娓娓道来，声音流畅动听：
“一个课卖得好不好，和两个维度密切相关，受众面和吸引力。打个比方，某人开课，教的是如何高效学习，显而易见，这是一个受众面很广的课。一千人里，可能有九百人有高效学习的需求。但问题是，可能是因为这人的身份不够权威，或者营销做得不够到位，所以这九百个有需求的人里，可能只有一个人会报他的课。这种课呢，就属于受众面广，但是吸引力低。
“我们再来看您的‘通往知否大V 之路’。这课受众面小，这个我们前面已经讨论过了。但是关键在于，这课吸引力强，而且是极强！一千个人里，可能只有十个人想成为知否大V，但是十个想成为知否大V 的人里，十个都会报您的课，这就叫作吸引力强。至于为什么您的课吸引力强，一方面是您在知否打出了招牌，另一方面是您营销做得好。您把‘成为知否大V’和赚钱、升职、加薪联系在一块儿，一下子就提升了大家想成为知否大V 的愿望，这步棋，实在是高！所以，在受众面这个维度，您的课先天处于劣势，而且是很大的劣势。但是在吸引力这个维度，您的课实在太强，强到逆天，所以您的课卖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