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三三连续两晚的开导,我有了两条基本的认识:一,医生是男人不是莲花,不但要远观,更要亵玩。二,他可能依稀仿佛大概也是对我有意的。
有了这两层认识,我瞬间豁然开朗,虽然依旧前路迷茫,但好歹是看到路了。
Date:2009.7.21
时隔50天,再次回到医院。我把外婆做的青团给小羽的时候,她的笑声响彻整个走廊,被护士长直接拎走……
这次住的是双人病房,隔壁床是名退役军人,刚摘了监控仪,陪护的是他儿子。晚上六点多,我洗完碗回到病房,就看到隔壁床病友靠在他儿子怀里小腿抽搐。
“麻烦你帮我叫一下值班医生。”身高马大的父亲靠在他怀里,他一时不好抽身。
我跑向护士站:“F主任呢?”今天他值班。
值班护士:“大概在值班室吧,你去看看。”
值班室房门并没有关死,我曲起手指轻叩了门一下就滑开了一道缝,正准备喊人,就看见柜子转角,一个穿护士服的年轻姑娘趴在一个穿白袍的人怀里,两只胳膊环着对方的脖子。白袍的脸没看见,但他的手表我记得,一小时前出现在病房——“今晚我值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