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徽之先是愣了愣,突然间又灵机一动:“咳咳……这个嘛……你懂的,我毕竟是琅琊王氏的人,考虑到当众豪赌影响不好,所以我每次与人对赌的时候都是戴着面具行事。不仅如此,我的面具还是多种多样的,红的黄的,木的铁的,全都有啊!”
宫长老微微摩挲起自己那留有胡须的下巴:“这么一说,倒是合理了点,这几个月以来,建康城内各大赌坊确实有不少戴着面具的赌徒,可你输掉心爱的姑娘又是怎么一回事?我早就听说你是个大情种,与谢道韫错过之后,一气之下直接不娶妻了,连妾室都没有纳,你上哪去输掉心爱的姑娘?”
“人……人都是会变的嘛,谢姑娘嫁给我二哥那么多年了,早就是我二嫂了,我以前走不出去,不代表永远走不出去……呐呐,你看,我上次输掉的那位姑娘就跟她长的差不多,你说可不可惜?”
说着,王徽之直接把身旁的慕容浅推了出去。
“这个混蛋!居然拿我当挡箭牌!”
慕容浅内心对此大为恼怒,但当她感受到秦行云投过来的微妙眼神之后,立刻就装出了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确实可惜啊……简直是闻者伤心,见者流泪,我听到这个故事的时候,足足哭了三个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