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鹿竹受教了一般,很认真地点了点头:“哦,原来这样就是说话难听,缺德,损!这就是挑拨人家关系啊!”
“你以为呢,少在那装傻!”
“可是当初我回门那日,伯娘就是这么对褚礼说的啊!让他搬去三叔的屋子住,说是我还没成亲就哄的褚义将家底都掏给了我,那屋子早晚都得被我占上,阿礼还不如早些搬了,省着要遭人嫌,是不是啊,阿礼?”
褚礼至今想到当初王氏最自己说的话,还是很生气和伤心的,颠颠地跑到沈鹿竹身旁,笃定地说道:“就是的,伯娘就是这么跟我说的,还说阿兄和阿嫂以后才是一家人,我是外人!”
沈鹿竹要笑不笑地看向四婶儿:“婶子,这侄媳妇儿就不懂了,怎么一样的话,从我嘴里说出来就是缺德,就是挑唆,从伯娘嘴里说出来就不是了是吗?还是说,伯娘是长辈我们就必须得原谅,可我也算是阿志的长辈啊,这到底有什么不一样的,婶子快教教我,难道是因为婶子私下里跟伯娘关系更好些?”
堂屋里的众人,此时又换成了视线在王氏跟四婶儿身上游走,四婶儿被沈鹿竹问得哑口无言,不屑地瞪了王氏一眼,搬了凳子就去了离王氏最远的一个角落,非要跟她撇清关系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