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丰年苦笑了一声,道:“霁色她爷今儿跟我说了,让我拿五十两银子,当买我在族谱里的名儿。”
“啥?买族谱名字?”
这也太无耻了吧?!
江月白想了一下,道:“叔,不会的,他们俩还指着你养老呢。”
这话虽然不好听,可事实确实如此,老胡家若是不靠胡丰年,那两个老的根本就活不了。
胡丰年猛的饮了一杯酒,道:“给老人家养老,是应当应分的。”
鲁木匠就道:“就怕老人家想不通啊。”
江月白沉默了一会儿,才道:“叔,有些话我不知道当不当讲。”
胡丰年笑了笑,道:“有啥不当讲的,你说就是。”
江月白就把胡丰文流连青楼,快要被书院给赶出去的事儿说了。
胡丰文手里的酒杯“咣当”一声就掉了,当即就要站起来:“这个败家子,我找他去!”
众人连忙拦住他。
江月白道:“您还是省省吧,他哪里能听您的。”
鲁木匠觉得都有些惊到,道:“小子,你这消息,确实吗?”
“咋能不确实?我家二公子是……”
厉竹山刚开了个头,就被江月白的眼神打断。
江月白道:“我是在城里常走动的,也认得好些浔阳书院的学生,这话也是听他们说的。”
虽然今天被这样羞辱,可胡丰年听了这话,却不免想到老胡头对这个四儿子抱了多大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