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茏推开菜单:“你点就行啦,我负责吃。”
黎苍示意服务员点餐,很快点好把菜单递给服务员。岳茏看他熟练的样子,问:“有名气的餐厅你好像都很熟啊?带过多少女人来吃饭呀?”
黎苍的眼中沾染了笑意:“两个。”
岳茏瞪大眼:“谁?!”
黎苍的唇边带了促狭的微笑:“我母亲。”
“哦。”岳茏的脸色缓和很多,又瞪眼:“那还有一个呢?”
“你。”黎苍望向她的眼神柔润如水,仿若清泉潺潺。
一直盯着他准备吃个醋发个火的岳茏被这个回答震住,一时没了声音。黎苍的目光轻柔地覆盖在她身上,欣赏着她难得的哑口无言。
岳茏端起杯子喝了口水,轻声问:“现在还经常跟妈妈一起来吗?”
“她过世了。”
岳茏顿了一下:“抱歉。”
“没关系。”黎苍浅笑:“很多年前的事了。生老病死是很正常的事情。”
“生老病死?你们也会有?”
“我们只是寿命比你们长一些,其他方面基本一致。”黎苍强调:“我们也是人类,只不过不是普通人类。”
“哈哈哈,”岳茏笑起来:“我又没说你不是人。你觉得我当你是狼妖?”
黎苍也笑:“嗯。”
“有时候我真希望你就是一只妖。”岳茏缓缓地说:“妖就不会顾忌那么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