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每当动作大了,内里会疼,用力呼吸也会疼。
福伯检查后,确定是伤到了肺腑,只是拖了七八日,只治疗了表面的伤口,这里面的炎症并没有得到很好的治疗。
不过,胜在年轻,底子好。
福伯给开了最好的药,命苏禾下去煎熬,楚煜叮嘱福伯,不要告诉阮凝香,他不想让人担心。
楚煜回来的时候,阮凝香已经洗完澡,穿着白色的里衣,从屏风后面走出来。
楚煜走过来,“累了好几日,没再多泡会儿?”
“不了,太困,我只想睡觉。”阮凝香打着哈欠,“你呢,叫艾草帮你洗吧。”
楚煜正面搂着她,嗅着她身上清浅的花瓣香,嗔怪道:“夫人,是嫌弃我么,这刚回来,就把我推给别人。”
不是,她帮忙洗,不是不方便么,阮凝香一想,两人都这种关系了,也不再避讳,“那你脱了,我帮你洗,不过,你控制一下你自己。”
楚煜微微凝眉,一想到那并不算美妙的一晚,缓缓松开了搂着她腰间的手。
“算了,我自己洗,你先去睡吧。”
“那你小心点,别碰到了伤口。”
楚煜望着朝着榻上前走过去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