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宁也是哭笑不得，光着左脚足尖踮在地上。“是卡得太严了吧。鞋子坏也就坏了，门怎么办啊！”
那鞋跟半截露在外面，刚好卡住了电梯门。
周惟瑾说：“我拿个钳子过来吧，应该不至于拔不出来。”
丁宁点了点头，说：“我家里有工具钳，你等下，我回家拿。”
说着一脚深一脚浅地走回公寓门口。她家鞋柜是放在外面的，因此换拖鞋倒也方便。周惟瑾见她打开鞋柜，取出了一双家居拖鞋换上，又把坏了的高跟鞋放进另一格鞋柜里。
丁宁拿起钥匙开门，屋里一片漆黑，显然苏棠还没有回来。丁宁开了灯，在玄关的储物柜里找到了工具箱，里面各种工具刀也是应有尽有，周惟瑾眼尖地看到了螺丝刀，想到上回苏棠找借口向自己借，不禁露出了一丝不屑的笑意。
丁宁转过身时，正对上周惟瑾这个不屑又冷漠的表情，不由得愣在原地，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
“你……怎么了……”丁宁犹疑着没有上前。
周惟瑾意识到自己的表情可能引起了丁宁的误解，忙笑了一下，解释道：“没什么，想起一些事，与你无关。”
丁宁松了口气，“你这个表情真吓人。”
周惟瑾为了缓和气氛，笑道：“是吗，我以为自己的表情只会迷人。”
“自恋。”丁宁忍不住笑出声来。
周惟瑾接过丁宁递来的钳子，回到电梯门处，对丁宁说：“你把门的开关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