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澜就是怕自己跟别人的谈话过于身份化。
“小姐,这一点礼节都不懂的乡下小子是谁呀,以后还是少跟这种人打交道为好。”这时候刘管事发话了,直言不讳,根本不怕一旁的玄尚听到的样子。
见状,安澜纤手插着细腰,火冒三丈,“不许你这么说他!没有他我是否活着都是个未知数!”
见刘管事像个犯错的孩子,安澜的语气变得柔和了些,“还有,我以前不是跟你说过不许在我面前提那些繁琐陈杂的礼节么!”
嘿,没想到澜姐这么维护自己,玄尚心头喜滋滋的,瞬间感觉口里的甜点更甜了些呢。
老者沉默了半晌,用异样的眼光的看了玄尚一眼,然后再转向安澜,长叹一声,就好像丢了宝似的,他缓缓道,“这小子救了小姐一命,然后小姐就以身相许了是吧,倒是便宜此子了。”
“噗!”安澜快要吐血,都什么跟什么啊,这么多日不见,昔日的刘管事想象力居然丰富到这种地步。
她连忙摆手,“不是你想的那样啦。”
“不是这样那是哪样,老刘我可不记得在宗派里小姐有替哪个男性弟子说话过。”刘管事一脸狐疑据理力争,“准是这小子色诱了小姐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