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疑问，是肯定。
顾兮颜就根本不相信天底下有这么凑巧的事情。
她昨儿个晚上才答应了夜箫他们来游湖，结果就在这儿碰到了燕北寒？
祁阳这么大，渝三县这么大，再是凑巧都不能巧合到这个地步。
所以，燕北寒定是派了人监视自己的一举一动了。
但意外的是，顾兮颜却也并不是特别的反感。
且，她与那夜箫和白玉瑶倒也没有那么熟络，这出来游湖本就有些尴尬。
经过燕北寒的这么一闹一作，她倒也是有了借口离开。
顾兮颜也没等燕北寒回答，扫了燕北寒上回中箭的地方，突然问道：“真留了病根？”
刚刚燕北寒或许开始是故意而为，但是后头她听着那声音确实是不太对。
燕北寒这会儿终于找回了神志，听得顾兮颜的话，颇为不在意的笑道：
“小颜儿这么聪明，一看便知孤是故意骗你的，那不过区区小伤，这么久若是还未痊愈，倒也显得我们北燕的大夫太过无能了一些。”
话音刚落，还没等燕北寒再说什么，就突然感觉到身上的衣裳被扯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