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一向对南怀仁推崇,听他这样说,便死马当作活马医。
“你既说知道,便说看看罢。”
南怀仁拱手道:“是。”
“奴才虽然是西洋人,来了大清这么些年,难道一点大清的天文学都没学会吗?何况西洋的星星、大清的星星,都是一样的星星。一通百通,奴才学的也不差。”
南怀仁一本正经地说出这话,皇上便笑了,佟贵妃也跟着笑了。
“谁听你耍贫嘴,你只正经说罢,太皇太后和佟贵妃的身子可有什么不利妨碍?”
南怀仁道:“是有的。时移星易,这事在夏日之时奴才就有所怀疑,只是皇上不召见不敢乱说。”
他这话对了佟贵妃的心意,“皇上,太皇太后的身子就是那个时候不适的,臣妾也是夏日之时格外不适。”
皇上点点头,朝南怀仁道:“你继续说。”
“太皇太后和贵妃娘娘,身为后宫之中位分最尊贵的女子,容易犯煞星也是寻常。以臣之见,正是生肖不利。敢问贵妃娘娘和太后属相?”
佟贵妃达道:“太皇太后属猴,本宫属马。”
“虎冲猴,鼠冲马。若在平时倒无妨,只是近几个月的星象正主后宫生肖不利。因此,奴才建议太皇太后把身边属虎的人先行趋避,贵妃娘娘也是一样。待这段时日过了,便无妨了。”
佟贵妃听这话有理,不禁蹙了眉头。
“本宫身边,章贵人便是属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