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蓁没看他，只说：“聊聊吧。”
她和萧玦进了茶肆的一间包厢，漫漫和楼衍像个门神一样的守在门口。
萧玦坐下，看了眼门上的影子，有些不满的说：“就不能让他滚吗？”
这个他，自然是说的楼衍。
“不能，”秦蓁淡淡的道，“他是我的未婚夫，再过不久，就是我的丈夫。”
萧玦沉默了一会儿，才看向秦蓁，很轻的说：“蓁蓁，一定要这样吗？”
秦蓁抬眸看他，竟然惊奇的发现，他的眼睛里似乎带着某种名为痛苦的情绪？
这个人，也会痛苦吗？
萧玦深吸一口气，似是在压下什么，缓缓的道：“我知道，我有很多事情做的不好惹你生气了，你可以对我发脾气，可以控诉我，怎么都可以。但是，能不能……能不能不要用这种方式来报复我？”
他抬手搓了搓脸，喃喃的道：“如果这就是你报复我的方式，那我现在告诉你，你赢了。我现在真的觉得很痛苦，快要死了。”
秦蓁看了他一会儿，也不知为何，突然间笑了起来。
萧玦似乎不知她为什么笑，一双眼睛有些茫然的看着她。
秦蓁笑够了，才慢吞吞的说：“你说的，都是真的吗？你真的觉得，痛苦的快要死掉了？”
萧玦不懂她这么问的意思，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秦蓁又问：“你真的……喜欢我了？”
萧玦想也没想，连忙说：“一直喜欢，我说了很多遍，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