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个简单的问题，却让方子玉有点犹豫。
到底哪一副面孔才是真？他自己也不知道。
或许说，这两副面孔都不是真的吧。
幼年的时候，白眉真人用过一种特殊的药水，让他改变了容貌。
说是等到“九龙真气”达到玄级颠峰状态，真实面貌就会自然显露出来。
到底是什么原因要这样做？白眉真人没有说。
用不着解释，方子玉也能明白，这是为了避开强敌。
让他想不通的事情，自己有师父这样的绝顶高手保护，还有什么人敢伤害自己？
“水姐，假作真是真亦假，真作假时假亦真。一副臭皮囊，何必太过计较。”方子玉随便搪塞了一句。
“方先生，你这人一点也不真诚。”水叶荷大发娇嗔。
“水姐，你真诚吗？”方子玉反问的时候，将面貌恢复了原样。
“我什么地方不真诚？你不说出一个道理，看我怎么收拾你！”水叶荷凶巴巴地说。
“明明是一个女儿身，却要装作是一个五岁孩子的妈妈，这能算是真诚吗？”方子玉的嘴角上，漏出一丝笑意。
“你，你怎么会知道这个秘密？”水叶荷大惊。
“别忘记，我是一个兽医。而且，还是一个水平不错的兽医。”方子玉自我调侃说。
想到这事，他就有一种说不出的郁闷。
自己的医术摆在这儿，为什么就得不到叶如冰的信任呢？
“兽医？你这样的水平也算是兽医！我们这些人，都该失业回家啦。”周玉琴掩口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