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是什么意思啊?”她不解地讲道,气得嘴都打哆嗦了,“她又不说,她的眼就那么白瞪白瞪的,你说气人不气人?”
“她后来好像改了呀?”罪孽深重的人如此说了一句。
“那是你后来又说了她一回,她才硬捏着鼻子改的,要不然的话她才不会理我呢,”她委屈地说道,顺便也白了他一眼,“哼,我还不知道她的?”
“知道就好。”他无聊地嘟囔着。
“她拆骨头换髓也就是那样了。”她褒贬道。
“唉,对于这些生活细节上的小事,你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免得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他说话和个人灯似的,不痛不痒的,在她看来就是这样,没点男人该有的担当。
“什么,小事?”她睁大眼睛特别认真地辩解道,最烦他这样轻描淡写、避重就轻地说话了,“小事也能惹出大事来,我告诉你吧。”
“你说说,她身上难道生蛆了,长痞了,几乎天天都要洗澡,她就不怕洗死自己吗?”她怀揣着几乎都要泛滥成灾的恶意咬牙咒骂道,也不在乎什么名声不名声的了,“再说了,她在老家的时候,我从来也没见她怎么洗过澡呀,怎么一到咱家就非得天天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