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那晚的情形,夏有光连周末大学校友聚会都不想去了。
这两日的主要任务是找到一个比较完美的缺席借口,而不被童卉、范晓日后抓到暴打一顿。
聚会场所定在北京三里屯的私人会所。
从F大毕业后,好多同学北上发展,这儿虽然空气不太好,雾霾天出门要戴着难受的防霾口罩,但还是有源源不断的人群加入这座城市,比如何珊。
何珊辞掉了S市的工作,也到北京来,刚好可以赶上同学聚会。
来之前,她在电话里委婉地问能不能在夏有光这儿借住一阵子,等她找到合意的房子再搬出去。
夏有光答应了,她住的房子本来就是两室一厅,有一间房被她拿来当书房用,稍加整理一下就能让何珊住下。平时她忙,除了睡觉,她极少待在家里,何珊想住多久都可以。到底,那是她有血缘关系的妹妹,而且她不讨厌何珊。
飞机晚点,她在机场接到何珊已经是半夜。
几年不见,何珊几乎没怎么变,还是那么漂亮。不过,她现在做的事情跟心理学没什么太大关系,她是甜点师。
“你一个甜点师竟然还是这么瘦。”夏有光边开车,边说,要是范晓看到,肯定又要哭了。范晓从毕业到现在,胖了好几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