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重要。”万瞳扬着头，有些向着神禹的方向歪的感觉，如果不是被黑布挡住，神禹一定会觉得万瞳是在看他，自己又想错了么？不对啊，那种毒素绝对是神禹的血液直接打进了幻儿的身体，又或者神禹的实力已经如此了么？不经意之间就能做到如此？
“第二个问题……你现在身体之中有没有什么感觉……就是有东西在里面晃得感觉？”
幻儿咬着手指，仔细的晃了晃身体：“要诚实对吧……好像没有。”
万瞳笑了笑：“没关系，可能是我想多了吧，那就第三个问题了，这个问题有些复杂，希望你给的答案可以详细一些。”
“嗯。”
“我想问的是，你对于调和这两个字如何看待？”
“调和？什么意思？”幻儿紧皱着眉头，认真的样子像是一个即将高考的学生正在为学习而奋斗。
“世间万物种类繁多，有正有邪，有强有弱，有善有恶。”万瞳顿了顿，“如果有一天，这些截然相反的东西落在你自己身上的时候，你要怎么调和呢？坚持自己的本性，摒除所有的异端，又或是将两种东西都集合在自己的身上，背负一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