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的目的太明显,程昱就是想忽视也难,他眉头一皱,扑过来刚想申辩什么,却见那狱卒已经裹了裹衣服,又走了。
顺着牢房的栏杆滑了下去,程昱知道,这话是说给他听的。
第二日,季君珩收到消息说容王病了,季宵的表情有些微妙,反倒是季君珩微微一笑丢了手中的纸条道:“他不过是借口生病以换取皇上的父子之情,咱们这个皇上,一向是仁爱之君。”
“那若是这么一来,爷要做的事情,岂不是会无疾而终?”季宵不解,自从爷去燕北之后,一系类的事情他都不懂。平日他家爷跟容王远日无怨近日无仇的,突然莫名其妙的开始针对他就让他很奇怪了。
现在,居然还这么卖力,就让季宵更想不通。
“本来也没打算一个小小的盐场就能让容王下马,毕竟容王的背后是诚国公和沈贵妃。”季君珩好像并不是很在意这个结果,将手中的资料整理了一下,看了看说道,“是时候跟曲老爷子说说话去了。”
不过嘴上这么说说,季君珩还没来得及出门,就听到有人禀报说容王来了。
“说曹操,曹操到?”季宵更加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不是说容王病了么?怎么拖着病体就来卫陵侯府了。
“既然来了,总得看看他念的是什么经。”季君珩对此倒是不置可否,收拾了东西,让人把容王带到东花厅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