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行止轻松一揽,压制住她动弹不得。
哪怕他边手抽着烟,对付她,何其简单粗暴。
冬凝好奇,伸手取下江行止唇边轻叼的烟,放入口中吸了一口,呛得她喉咙浓烈的辣。
她又没力气咳出来,憋在那儿细细软软地‘嗯嗯、’。
他取走烟捻灭,侧身掠她一眼,半死不活的样子,挺作。
非得喜欢尝尝,她骨子里是有点叛逆。
窗外下雨了。
雨就是多,温度也更冷了。
冬凝藏到天鹅被下,藏到江行止赤裸胸膛前。
“江行止,我们过国庆节吧。”
他只道,“随你。”
冬凝就当他答应,这会实在困得不行,闭上眼休息。
枕边人已经松开她,起身捞起浴袍,进浴室洗澡了。
她浑身没劲,这一觉睡得踏实。
江行止洗澡出来,她人已经睡沉。
拿起烟盒,站在落地窗前,目光投向窗外的濛濛雨雾。
两指夹的那支烟,他都懒得点,有一下没一下敲在沙发靠背。
通话那边,“江先生,怎么处理池渊。”
江行止声音有点嘶哑,“公事公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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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凝夜里醒的,扶着腰环顾四周,江行止已经不在,满是空荡。
外面依然是濛濛细雨。
总统套房的服务管家送来晚餐和换洗的衣物,关门离开。
再次,彻底恢复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