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土生土长的京城人,韫瑰公主没去过几次京外,在她眼里出了京城的门儿,外头就都是一片穷乡僻壤,她被娇生惯养长大,哪里能受得了这个委屈。
于是她起身跪在陈太后面前,哭哭啼啼道:“母后,您要为儿臣做主啊!儿臣才不要嫁给徐之远那个浪荡子,更不要嫁到京外,母后不舍得儿臣过苦日子的对不对?”
陈太后看着韫瑰公主这样,叹了口气同建琮帝说:“她长这么大,就从未离开过哀家,你把她嫁到京外去,不知道几年才能见一面,就算哀家放心,你这个做哥哥的又能放心的下吗?”
建琮帝声调拔高了些许:“那既然如此,就只能委屈韫瑰,嫁给徐之远了。”
“我不要。”韫瑰公主斩钉截铁的说:“要我嫁给那个混蛋,还不如让我去死。”
陈太后有些着急,同建琮帝说:“你看看,好端端的,给人家逼的要死要活,这怎么成啊!”
建琮帝冷眼瞧着韫瑰公主,不为所动道:“她要死你就由着她去,朕可不信她会舍得眼下这荣华富贵的好日子。”
“你看看你,说的这叫什么话!”陈太后不满的维护着韫瑰公主。
韫瑰公主刚想呛声,见陈太后为自己说话,她终究是闭了嘴,只是有些埋怨的看着建琮帝。
“朕已经够纵容她了,她和徐之远做出糊涂事来,朕为她收拾烂摊子,不顾朝臣的反对与嘲讽,把她安排在徐家,这好歹也是在朕的眼皮子底下,徐之远不会亏待了韫瑰。可她自己不知足,上一次去行宫的事,又闹了个人尽皆知,多少人看着呢?朕本说好让她在宫中禁足,她求到朕跟前说宫里无趣,要一道去行宫,朕也答应了,还不是她自己不知收敛,让朕一同被人嘲笑,皇权都成了玩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