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们既然相爱,何必折磨彼此。
闻言,长孙翌有些诧异的低下头,正巧看见她笑的甜软,配上她身上的芙蓉色袄裙,脖间围着貉子毛,小姑娘看上去就像只可爱的小狐狸。
还是那种专门下凡来吸取精气的狐狸精。
拥住少女绵软的身躯,芬芳入鼻,长孙翌含着笑抚摸她的发顶,心中被暖流涌满,无奈的叹了声气,声音饱含宠溺:“真是拿你没办法。”
姜妧忽然想起了什么,伸手离得男人的胸膛稍远些,又从袄裙的琵琶袖中摸出个松花色香囊,放在白玉的手心中,伸手递到男人面前。
这个松花色香囊,上边绣着两条栩栩如生的鲤鱼,一青一红,自由自在的游跃在水底,走线平整,绣工精美,细腻绝伦,两条鲤鱼活灵活现。
双鲤形是古人寄书以尺素结成,便于传信表达相思,有言道:“尺素如残雪,结成双鲤鱼,要知心中事,看取腹中书。”
所以双鲤也用来代表着男女间的相思传情,香囊里装着晒干的香花,向来女子绣香囊都是赠与心爱之人,少女的意思也就显而易见。
见着这枚香囊,长孙翌忍不住弯了唇角,不由将手伸向她的手心,语气有些愉悦:“给我的?你亲自绣的?”
“嗯。”姜妧羞赧的将香囊放进男人夸大的掌心中,然后快速垂下头当缩头乌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