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镶板,把戒指拿走,看看会怎么样。”
他们这么做了。杰拉尔德还真没说错(跟往常一样,他没忘了指出自己又对了)。戒指不在,就没有弹簧,戒指在房间里(如梅布尔所力言)弹簧就好端端地在那儿。
“这下你可看到了。”梅布尔对耶尔丁伯爵说。
“我看到的是那个弹簧藏得很巧妙。”这位贵族还是固执己见,“能找得到说明你们很聪明。假如这些珠宝是真的的话……”
“当然是真的。”梅布尔义愤填膺。
“嗯,好了,”耶尔丁伯爵说,“非常感谢。没事儿了。午饭后我让马车送你们回去。可以的话,我想拿回戒指。”
然后折腾了半小时,又是肥皂又是水的,但除了让杰拉尔德的手指又红又肿之外,没半点作用。于是耶尔丁伯爵说了几句很不耐烦的话,结果把杰拉尔德给激怒了,说“哼,我保证我希望它能摘下来。”当然,戒指顿时“象黄油一样滑”,下来了。他后来这么形容。
“谢谢。”耶尔丁伯爵说。
“他肯定以为我是故意不摘的。”杰拉尔德说。他们回了家,悠然自得地爬到了铅皮屋顶上。他们聊着这件事,一边还吃着菠萝罐头喝着姜啤。“有的人可真没意思。咱们要走,他那么积极地叫车,可女教师要走,那就不一样了。不过,我更喜欢他是那个没身份的管家的时候。总的来说,我们不该再那么喜欢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