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拥着南栀躺在床上,“你很在意那把菜刀?”
何止是那把菜刀。
还有那间屋子里所有沈砚用过的东西,全都被陈清云保存。
想到陈清云坐在沈砚曾睡过的单人床,盖过他曾盖过的被子,南栀膈应极了。
在她的眼里,陈清云这种行为跟收集原位丝袜的痴汉没有什么区别。
“就是有点恶心。”
听到南栀这样说,沈砚的薄唇抿紧。
南栀没有留意到沈砚的神色不对。
她解开沈砚的睡衣,按照苗老先生的要求,给沈砚的伤口重新换药。
沈砚的身体素质好,伤口已经开始愈合了。
不过,陈家到底不是养伤的好地方。
还是得尽快证实陈常富陈清云父女是否伤害沈砚的真凶,然后搬出陈家。
……
晚上。
南栀睡着之后,沈砚悄悄地起床,离开了房间。
他上楼,找到了陈清云布置的那间房间。
将房间里面的所有东西,包括棉被、铺在床上的麦秆、甚至包括那张单人床、那把生锈的菜刀,全都扔到了后院。
夜色中,他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些旧物。
划着了一根火柴,扔在最上面的麦秆上。
这些陈年麦秆特别干燥,一下子就烧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