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也得拉个双眼皮。
再说了,既然皇都有危险,那她不去皇都不就好了?
她只是好奇,又不是傻子,知道有危险还往里面钻。
沈雅媅坚定地说:“我不用考虑,我会坚持服药的。”
“随你。”玄枵把事情交代完了,随即转身离开。
但走了两步,又从怀中取出一物,放在桌子上,沉勋勋的,分量还不轻。
沈雅媅拿起一看,入手温凉,是个玉做的东西,圆圆的,中间还有镂空,好像是个哨子?
但是沈雅媅不太确定,这和她印象中的长条形状的哨子,差得太远了。
沈雅媅便问:“这是……?”
“哨笛,日后你若有事找我,可吹响此哨。”玄枵丢下这一句话,便纵身一跃,翻过了围墙,不见了。
沈雅媅把玩着手里的哨笛,这么神奇的吗?吹响这个哨笛玄枵就会来?难道他是千里耳吗?多远他都能听到?
还未等她想出个一二三四五,今早抬棺上山的人,都已经回来了。
沈母看着厨房里的杰作,恨铁不成钢地叹息一声,唠叨了天下所有母亲都会唠叨的话:“丫蛋啊,等你之后嫁了人,要是连一顿像样的饭都烧不出来,你婆家会怎么看你啊?你婆婆不得折腾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