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尉大人请息怒,那公孙瓒也就是一介莽夫,太尉大人用不着为他生气。”刘虞的兵曹陈宛吓了一大跳,他可从来没有见过刘虞发这么大的火,连忙走上前来,小声的好言相劝。
“我能不生气吗?”刘虞使劲地挥了挥手,气呼呼地吼道:“公孙瓒截杀了乌桓使者,那丘力居还能与我们议和吗?如果丘力居的十万乌桓铁骑不退,何时才能剿灭杨林张纯的叛乱?”
“太尉大人,这些幽州人好象并不愿意太尉大人与乌桓人议和,要不我们就让杨林与丘力居打一仗,如果打赢了,那我们的这些粮草不就可以全免了?”
兵曹陈宛对刘虞一味的与乌桓人交好也有些不以为然,从心里也反对与这些乌桓人谈判。这些白眼狼实在是太贪心了,不给他们点厉害瞧瞧,他们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打一仗?打多少仗也不能解决问题!公孙瓒不是挺能打吗?他在右平郡也不知与乌桓人打了多少仗,可是乌桓人还是连年侵袭右北平郡、辽西郡,弄得两郡民不聊生。要想彻底解决这些大漠胡人,还是得靠教化他们、感化他们。毕竟他们只是些野蛮的胡人,未有火化,食草木之食,鸟兽之肉,饮其血,茹其毛,未有麻丝,衣其羽皮,衣不遮体。这等未开化的化外之民,我们要教化他们,示之于恩,喻之于理,让他们成为我大汉的子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