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茂实兄言重了,你刚介为人,想必也有人佩服。”陈初六打了个马虎眼,抓了抓脖子,似乎在想些什么,又问道:“茂实兄,这件东西,又该怎么出手呢?”
“官场上的事情,讲究一个顺理成章,等,等张秉和你争吵起来,你再将这件事说出来。到时候,我就以钦差大人的身份出现,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了。要是我直接拿出来,那就是告诉别人,追究到底,坏了规矩。”
“哪怕这件事,比三交口军仓要简单得多,也不是我能承担得了的,知应才是不二人选。对知应而言,主动拿出这件事击败张秉,才能防止他破罐子破摔,用三交口拖你下水。”
这官场之中,将人情,将圈子,讲背景,将权势,最没用的就是正义。
盛理全怕陈初六不答应,又小声道:“还有一份大礼,听说张秉此獠这些年贪墨的东西不少。凡在太原府外的,归朝廷,在太原府内的那些财物,咳咳……陈大人?”
“嗨!你早说这个啊,早说这个不就完了嘛!”陈初六搓着手,俩眼睛写着钱字,点头道:“就这么说定了,这件事情,越快越好,您就在这里待着,一有情况,我让人来叫您。”
“知应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