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靖一阵无奈,又看了看那满嘴藤蔓:“你确定能喂进去?”
衡烟轻笑一声抬,手抽出一根银针,扎了几下后,藤蔓缓缓退去,衡烟直接卸了她的下颌。
把那似虫似叶的东西塞了进去。
一炷香后,流萤的脸上突然浮现出狰狞的表情,她的眼睛翻白,整个花盆开始颤抖不已。
直到安静后,衡烟才说道:
“夫君,这时候就可以取花了!”
抬手抽出一把极锋利的小刀,手起刀落,花朵并着那接连处极薄的血肉被片了下来,堪比凌迟一般的残忍。
哀嚎声不断,充斥在了耳边,衡烟皱了皱眉头:“夫君,把她嘴堵上,日后取花去密室吧!”
阎靖拿起布就塞到了流萤口中,声音被卡在喉咙,只能发出极低的声音。
一番折腾后,衡烟抽出她口中的布,扔了个药丸进去,本应鲜血淋漓的身体,一瞬便完好无损了。
“这?”
衡烟知道阎靖的不解:“这花和她共生,会助她恢复,这疼是真疼,好是真好,不过她日后,便可时常感受我母妃的凌迟之苦了!”
几日后
前准驸马程淮的爹,程子封上朝结束,借着左右没人,就鬼鬼祟祟的蹭到了御书房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