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汐一直没能去看他,他所有的消息,都是她从霍洺月还有小福口中得知的。
据说霍洺屿恢复的不算好,双腿的伤很严重,连医生都束手无策。
这段时间他们在世界各地找了不少医生来,都没有太好的办法。
而霍洺屿,也在一次次的希望和失望中,情绪变得越来越不稳定,在轮椅上坐了这么久,完全看不到希望,这个打击对他来说太大了。
“乔汐,我哥这个样子,你还是暂时不要见他比较好,现在他身边伺候他的人,整天都小心翼翼的,生怕出一点错。”霍洺月在电话里无奈地说。
乔汐:“我也没想去看他。”
挂了电话,乔汐心情苦闷不堪。
也说不上为什么会这样,她站在阳台上透了口气,可还是胸口堵的慌。
她去了厨房,从酒柜里拿出一瓶红酒,一个人喝了起来。
不知不觉,一瓶红酒见底了,乔汐感觉头晕乎乎的。
她以为借酒浇愁效果会不错,可是心里似乎更加苦闷了,她急需排解。
乔汐出了门,穿的有些少,初冬的寒风刮在身上,湿冷湿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