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大哥,心理医生会记录病人梦境吗?”
“会,从弗洛伊德开始一直都把梦的解析视为精神分析的重要手段,有时候还会成为治疗的转折点。”
“那我说一个梦,你看看里面能分析出什么来,也是我哥的病人,我当时看过好几遍,印象很深,但我哥没有为我做解释,每次想到时我都弄不明白从这些好像没有意义的情节怎么能看出人的内心。”莫可言觉得一阵没来由的恐慌,直觉让她认为那个被莫微然用他们两个生日为密码锁定的梦境,锁住的可能是莫微然的某处隐秘,她违背他意愿尝试去解开,是因为她知道他被困于此,受苦受难,她想拉他出来,或者跳下去,无论哪一种,她只要和他在一起。
她收起心神,开始背诵刚才仔细看过的那段记录。
“下午六点,我开车到达一个停车库门口,忽然车库向我的车开来。我想掉转车头,画面突然变化,我站在一处悬崖上,一个人走过来,我们扭打在一起,他把我推了下去,我大叫着醒过来,发现睡衣都已经湿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