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那夫人噗通一下跪在地上,韩春赶忙把她扶了起来:“原来是这么回事儿,你先不要害怕,起来再说。”
韩春伸手去搀扶她,感叹她身材体质异于常人,那像是生过孩子的女子,此女果真是个异数。
“世子爷待你们怎么样?”
那女儿忽然哭泣道:“哪有怎么样,不过就是玩物罢了,她不敢说,我就说一句实话又如何了,大不了就是一死,再大不了就是生不如死。”
“平常在府中,我们自然是侍寝最多的,可是玩过了之后,还不是想打就打,想骂就骂,稍微有一些不满,就拿鞭子抽我们,罚我们三天不准吃饭,来了客人,就让我们去侍寝,拿我们当人了嘛,我们连牛马都不如,这世上的人,又有哪个不是如此对待我们呢。”
韩春心想,她们俩如此姿色,也难怪乾文深会找她们侍寝,只不过,贺娄子干也说过,乾文深喜怒无常,好像是有些变态呀。
“如今我们激怒了主人,还请主人宽恕。”两人说着说着伤心起来,随即便抱在一起,抽泣的越发严重,仿佛世界末日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