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果然被欺负了。
她受了一肚子委屈,又不敢跟他说。
“爹……”
“行了,饭也吃了,我想睡会儿,你们赶紧走吧,山路不好走,身上揣着银子可小心些。”
李柔娘眼眶里打着转儿的泪珠落下来,李秀才赶人就是不想让她再哭一场。
“爹,那您睡吧,我们就先走了,有时间我再回来看您!”
从李秀才家里出来,李柔娘怀里揣着装银子的布袋子,感觉沉甸甸的,虽然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但是他爹对她永远跟小时候一样好。
殷清瑶叹了口气,这个时代对女人太苛刻了,嫁出去就是别人家的人了,没有婆家同意,连娘家都不能回。从小被捧在手心里的姑娘到了婆家,洗衣做饭、洒扫喂猪、下地干活,针线缝补,啥都得做,生不出来儿子还得被婆家嫌弃。
李柔娘好歹还是读过书的秀才千金,连她都被磋磨的不行,更别说那些不识字的姑娘了,要么足够泼辣再生了儿子才能在婆家站住脚,没有儿子底气不足,光泼辣也不管用,婆家一样可以将你扫地出门。
就连县衙当初也只传唤什么也不知道的殷巧手,而不是把林氏喊去当堂对质,更不用说传唤她这个苦主了。
要想改变自己的地位,还得有足够的权势。
“清瑶,你说这笔钱,咱们做什么?”
李柔娘揣着银子总觉得心里不安,殷清瑶心里也在想,她想做的事事情太多了,只有这点钱是不够的,她心里在规划着这笔钱该怎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