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谁死了?”秦初尧拧眉,缓缓睁开眼。
杨樾抹了一把眼泪,惊喜道:“你没死,你真的没死?”
“你放心吧,我才不会死在你前头。”秦初尧的声音非常虚弱,但从他这般损人的话中可以听出,他已经没事了。
“那谭姑娘该不会知道你没救了,所以随你而去了吧?”杨樾见秦初尧是醒了,但谭落落却没有反应,不由得猜测道。
说着,他赶紧把手伸到谭落落的鼻子下面,吓得一个踉跄,“完了。”
见他这么一说,秦初尧突然害怕的支撑起身子,可见谭落落面色苍白的模样,秦初尧想说什么,却发现自己喉咙里顿时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了。
他颤颤巍巍的手一把抓住谭落落的手,才发现的手亦是冰凉到没有任何温度可言。
听闻秦初尧醒来的圆休,赶紧把谭落落让安排上的药给秦初尧端来。
“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秦初尧摇头不喝药。
圆休赶紧给谭落落把脉,“秦公子放心,谭姑娘只是身子太虚弱了,并没有生命危险。”
秦初尧又惊又喜的看向圆休,“你说的可是真的?”
“出家人不打诳语。”
没有人知道谭落落到底用了什么样的法子给秦初尧进行了医治,才让秦初尧体内的毒有了很大的好转。
更没有人知道仅仅一个晚上谭落落的身体竟然变得如此虚弱不堪,就好像是这一次能感受到谭落落的呼吸,却无法知晓她下一次呼吸又在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