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铜钱,方多病要了壶黄酒,嗅了嗅,“对了,那阿黄怎么样了?”
李莲花摇了摇头,方多病诧异道:“什么意思?”
李莲花叹了口气,“我不知道……”
方多病大叫一声:“你又不知道?活生生的人后来怎么样了你不知道?”
李莲花歉然道:“‘黑蟋蟀’被射之后,我手中的火把被箭风熄灭,等摸到‘黑蟋蟀’的尸身,却怎么也摸不到阿黄的影子。把‘黑蟋蟀’背出‘窟窿’后再下去找,还是找不到,他就此不见了。”
方多病道:“可疑至极!说不定这小远镇的胭脂贩子阿黄,就是射死‘黑蟋蟀’的凶手!”
李莲花又摇了摇头,“这倒决计不会。”
方多病满脸狐疑,上下打量李莲花,半晌问道:“如此说来,对这档子事,你是一点头绪也没有?”
李莲花叹了口气,又叹了口气,却不回答。
正在二人吃面喝酒之时,隔壁桌忽然乓啷一声,木桌被掀,酒菜被泼了一地。一位衣衫污秽的老者被人推倒在地,一名胸口生满黑毛的彪形大汉一只脚踩在老者胸口,破口大骂:“死老头!不用再说了,我知道你家里藏的是金银珠宝,你欠我那一百两银子今天非还不可!”他将老者一把从地上揪了起来,高高提起,“拿你家里那些珍珠翡翠来换你这条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