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开车带着苍海路过那家大牌男装店时,苍海说要进去买一身新衣服,夏茗陪他挑选了一套后看着他进入试衣间换衣服。
再出来时,夏茗并未觉得他有什么变化。
直到晚上回家后,他把她压在床上,避开了她被江成踢伤的右肩膀。
她没有同苍海提到过一字一句自己与江成交手受伤的事。
是苍海自己观察发现的吗?
不可能,她伤得一点也不重,甚至连皮肉伤都算不上。
可他一整晚都没有碰到她的右肩膀,虽然表现得一点也不刻意,可夏茗还是明白,眼前这个男人不是苍海,是江成。
夜色浓得像是一团化不开的墨。
“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顶替了苍海……”夏茗眼中泪仍未停,语气却凉了几分。
江成似乎一点也不着急,似乎笃定夏茗绝对不会逮捕他一般,戏谑道:“很早之前了吧,我是不会让别的男人碰你的。不过有的时候还是需要真的苍海出面替我解决一些麻烦,比如在鳌山你要采集我的指纹和DNA那次,还有和季小茶上床后被抓进去那次,都是他。”
夏茗抬起眼,从后视镜狠狠瞪着他。
江成又是一笑,挺直身子往驾驶座凑过去,手腕被手铐勒出了深深的血痕,血珠一颗颗冒出来,他好像也不知道疼,半个脑袋探向夏茗,见她嫌恶地避开,江成也不恼,继续道:“你放心,他就出现过这两次,其他时候都是我在你身边陪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