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武将在外,文官内一定发生了更多的事情。
“裴相能否告知当年京城里发生之事?”陈炎君很认真地问。
裴相有些满意地笑了,微微颔首道:“只可惜当年当时,白赋久那老匹夫非大将军,而本相虽居于宰相之位,但此事并不知晓,陛下所问恐其非人。”
“连你也不知晓!”陈炎君有些惊讶,“京城之中难道就毫无动静,两位将军就直接定了诛九族的死罪?”
裴相似有若无地笑了一笑:“陛下不妨从先帝的身边人询问一番。”
这算是裴相在提醒他!
陈炎君知道,裴相在这种事情上不会说谎,如果当时朝中文官未动,那么能调拨是非,颠倒黑白的就只剩下宫里的人了。
也就是先帝的身边人!
他感到恐慌,但立刻有了新想法。
“李公公!”他朝门外大喊了一声,试问先帝的身边人,还有比李公公的资格更老的吗?
李公公连忙进来,拱手道:“陛下。”
陈炎君即位以来头一次和李公公问话没有回避裴相,当着他的面直接问:“二十年前先帝判李唐两位将军叛国罪,宫里究竟是谁向先帝嚼舌根,你可还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