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月出现了第一次的亏损,夏天容易焦躁,而我更加焦虑,别说承包费,连发工资都是用的我的生活费。
宁磊说:“韩风,这个月的承包费我不要了。”
常城说:“韩风,你赶紧想想办法,下个月得盈利啊。”
李宏飞说:“风哥,你是不是该考虑一下别干了。”
6.
我是不会不干的,我讨厌叛徒,更鄙视逃兵,但我最终拗不过现实。
我为了缓解资金压力,想过开展新的业务提升收益,例如卖雪糕、卖香烟等,但是这些都需要钱,我早已入不敷出,真的无能为力了。我也想过在门店里卖早点,例如油条、包子之类,但是没找到合适的技工。又想到,能不能把门店按时间租赁,既然自己卖早点不现实,不如把早晨租给卖早点的。结果信息挂出去半个月都无人问津。
最终,我实在无力支撑,在挣扎和痛苦之中,勉强熬过一个月之后,我关门停业了。
那两个学生的工资我也没能按时履行,我把店里能卖的都贱卖了,把全部的三百多块钱,都给了她们。她俩很生气,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一味的痛哭流涕。我也痛心疾首,并发誓尽快还清工资。其中一个女学生说是口说无凭立字为证。我便打了两张欠条,这是我平时第一次打欠条,内心五味杂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