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晓能感觉到肩上的力度在收紧,在酒精的作用下没那么疼,破罐子破摔道:“我说你无耻,下流,不,干,净。”
说完自己大笑起来
孟昱七窍生烟,把她推到在床上,掐住她的脖子:“虞晓,自从和你在一起,我就没碰过其他女人,我当你这是酒后胡话,你要是在提,我就......”
虞晓无力地扯住脖子上的手,眼角流出晶莹剔透的水珠,借着酒意大声道:“来啊?你有种,把我杀了。”
孟昱忍住不和酒鬼计较的怒火,松开手,把她拉起来,连拖带拽地把人弄去了浴室。
打开花洒,冷水从虞晓的头顶直直淋了下来。她一个机灵,全身起了一层鸡皮。
“放开我,你个混蛋。”她恐惧地挣扎着,睁不开眼,像被丢进了水中,没有任何可以借力的东西。
“清醒了吗?清醒了吗?”孟昱反复地问,毫不心疼地按住她,在花洒下足足淋了十多分钟的冷水。
“你问我有没有种,我今天让你看看到底有没有。”
孟昱扯掉衣服,调成热水,在花洒下,抚开虞晓被水冲乱的头发,隔着水雾深情对视。
“我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