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君泽,你这样说就没意思了。”沈朝颜霍的坐起来,挑眉直视那双冷酷的眼眸,“你就不怕我带着情绪干活,故意用错药把你的陛下给毒死了。”
“你若想整个安平侯府陪葬的话,可以试试。”剑眉下的墨澈寒眸锐利。
沈朝颜被那仿若有实质一般的眸光刺了一刀,反骨上来,越发的不怕起来,“无所谓。”她说完,从床上跪坐起开,伸长了雪白的皓颈,“不用等安平侯府给我陪葬,你现在就可以杀了我,也可以杀了整个安平侯府。”
反正这是他们这些特权阶级的权利。
“你……”云君泽看着昏黄光华下的脖颈,脑海中不合时宜的想起那夜在山洞时为她换衣时的画面。
不知为何,狠话梗在喉咙口怎么也吐不出来。
沈朝颜等着他的下文,却只等来沉默,疑惑的抬起头,“怎么不说了?”
云君泽干涩的喉头动了动,垂眸敛去眼底的真实情绪,言归正传,“沈小姐,你是大夫,治病救人是天职,你就当什么都不知道,当他是普通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