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宋太傅一听,看着宋画祠质问道:“祠儿,你可有确凿证据?”
宋画祠看着地上摊放的银两,道:“自然,父亲明鉴,此银两是大小姐买凶杀人的罪证,凶手已经伏法,大小姐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宋枝瑶立马在后面大喊:“不是我做的,一定是有人陷害我!”
宋太傅与宋画祠两人都未曾理她,宋太傅道:“这本是家事,祠儿将瑶儿送往顺天府,落得一个家宅不宁姐妹相欺的骂名,叫我宋府在京都如何抬得起头来,你既已嫁为人妻,竟然还是这么不懂事!”
宋画祠不禁冷笑,“爹爹说得真好听,我既然嫁给王爷,那么现在就是王爷的人,正当王妃,姐姐已经随我出府,与你宋府也无多少干戈,如今姐姐在宋府遭人迫害,这不是堂堂正正地打我王府的脸吗?与你宋府有何相干?”
“我身为王妃一日,若不能替姐姐讨回公道,要那歹人继续胡作非为,爹爹,这才是真正的笑话!”
宋画祠一番言辞将宋太傅堵得说不出话,他本就为护宋枝瑶而底气不足,宋画祠现今将王府也搬出来,那是他继续在官场修行二十年也得罪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