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有人敢在太子喝的酒里下药,这又是另一回事了!
“你所言属实?”
“当然!”
秦风指了指脑袋:“儿臣以往是纨绔了些,但绝对不傻,至少明白什么事不该做。”
“……”
秦鹤年沉默了,在秦国太子酒里下药,导致白萱受辱,这件事不可能是敌国细作所为。否则下的就不是欲欢药,而是毒药。
尤其是白萱不明不白的死在东宫,绝对能让秦国内乱!
所以,给秦风下药的是谁?
秦鹤年的目光,在秦棣、秦权两人之间徘徊,看得俩人一阵胆战心惊。
秦权忍不住问:“父王,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秦棣也瓮声瓮气道:“是啊,有话就说清楚,你们别打哑谜,都把我搞糊涂了!”
但秦鹤年却没理会二人,他向秦风问道:“你有证据能确定,是他们俩做的?”
“不确定,也没证据,裴纶还在查着呢。”
秦风一脸轻松的摊手道:“我堂堂秦国太子,做事也不需要证据。不管谁在算计我,只要我把所有嫌疑人都揍一遍,这口气也算出了。至于惩戒,那才是找到证据以后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