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上我们从几个方面较为系统地阐释和分析了吉登斯生活政治的思想内涵,这些思想的实质告诉我们现代性社会问题的解决,必然涉及通过自我和身体的内在参照系统集中起来的自我认同问题,通过自我和身体的调节,使自我和身体变成多种多样的新生活方式选择的落脚点,变成对日常生活重新道德化的一个根本的推力,使整体的人和个体性的权利在自我认同的发展中和人类的斗争中,得到良好的匹配。
在吉登斯的生活政治世界,人们必须选择一条有情义的、有道德的、可持续的生态化发展道路,为生态的生活方式的建构,培植精神理念和生活实践土壤。吉登斯的基于控制和解决现代性风险的生活政治思想,不仅为人类建构生态的生活方式提供了一种启示,而且生活政治独特新颖的构思方法和研究视角,对我们继续探讨有关生活的哲学颇有启迪。然而,吉登斯的生活政治理论是在西方资本主义发达的经济和社会条件下形成的,它忽视了全球众多不发达国家和地区间的不平衡性,就此而言,生活政治也并不具有普适性。虽然生活政治关注个体的微观行动与个体的共同体自治,这些生活要素具有具体的实践指向性和行动实施的明晰性,但生活政治忽略了自身所依附的文化、制度等宏大结构,对其影响力的分析明显不够,所以,生活政治也不具有全面性。因此,我们在对待吉登斯生活政治理论时,应该辩证对待,理性分析,以便更好地服务于我们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