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长再次开口说道：“客人。你刚才说，自己似乎有些无法判断，现实和虚拟哪个更好，对吧。”
在谈话的过程中，店长手上的工作，一直没有停下来，表情也一直都平静如水。
为了考验店长的见闻，摩萨故意专业地说：“嗯，没错。‘虚拟’依托‘幻想’和‘现实’构建而成，能够带来超越现实的体验。现在日新月异的科技，又能够为所谓的‘虚拟’，附加与‘现实’无异的体感。这样一来，在娱乐、模拟等领域里，‘虚拟’的体验感已经超过了‘现实’。”
店长熟练地调制着茶叶，眼神微眯道：“也就是说，原本是基本上，都已经达成共识的结论。现在却随着时代的发展，变成一道无法判断，是非对错的辩论题了。”
“没错。而我本人刚好就是，一个坚守自己的观点，顽固不化的人。现在，绝大多数概念的存在，都赋予了各种和之前不一样的意义，比之前更加难以判断，哪个是正确的解释。所以我觉得，与其纠结到底是谁对谁错，还不如按照自己想法解读。”
“……那其他的地方，难道就没有客人您，想要追随的答案吗？”
摩萨偏执地说道：“这个问题没有意义。我想要去追随的，肯定要自己先认可，我不认可的，永远都不可能去追随。”
“即使您可能经常会碰壁，也不会改变自己的观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