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河皱起眉头,他看不惯京牧没羞没臊的巴结模样,丢尽了武人的脸面,可又不好多说什么。
徐冠乐呵呵的给京牧作证,道:“二哥,让京牧留下吧,他真的比狗强,挺好玩的。”
这几日全靠徐冠给京牧送药送饭,京牧嘴甜,哄的徐冠特别开心。
“既然阿冠帮你说话,那就勉为其难的收下你。来,把这杯酒喝了,今后跟着我,每月一百贯的例钱,出任务另有加钱,保你衣食无忧。”
一百贯?
这格局可比胡家大多了,胡家从来不给例钱,干脏活的时候单独计价。
问题是,格局大没用,有命挣钱,也得有命去花。
谁知道酒里有没有放东西?
孟河的软骨散让京牧记忆犹新,那效果绝不是市面上能买到的超高品质。
京牧苦着脸,道:“请公子明示,喝了这杯酒,我还能鞍前马后的伺候公子吗?”
“哦?怕有毒……”
徐昀半真半假的道:“我也不瞒你,酒里面确实下了一只蛊虫,叫六月相思。只要每个月服用一次解药,连服六个月,保你无病无灾。”
“蛊虫?六月相思?”
京牧瞪大了清澈的眼睛,看向孟河,道:“孟刀正,什么是蛊?”
他很清楚徐昀弄不出来这种听着就毛骨悚然的玩意,必定是孟河这个用毒老阴比的杰作。
孟河真是冤枉的,听着也是满头的雾水,但他懂得怎么配合徐昀,冷冷的道:“用毒之道,博大精深,蛊虫是我师门的绝密杀招,你混迹江湖底层,没听过纯属正常。这种蛊,要用百对痴情男女的心头血浸泡,喂金火之精,饮子午之露,耗时一年才能养出来两只。若非二郎坚持,就凭你,根本没资格服用六月相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