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她回南方,走前收拾东西时,桌上的小玩具,她把它们放进箱子又拿出来,反反复复多次,最终,还是放下了,它们不过是一些牵挂的符号,牵挂都已是要彻底放弃了,带上它们,无有意义,连同他名片,一起放进废纸篓,上面印着通往他声音的一串数字,这一生里,她不可能用到了。
一次看电视,台湾著名主持人陶晶莹在屏幕上傻呵呵说:我是喜欢费翔,但不一定非要拥抱到他呀。
她泪流满面,至少,她拥抱了他一次。
逃离喧嚣
文:连谏
年假的第一个早晨,我和先生提着行李,一路幸福重回大管岛,去年的夏天,我们在大管岛肆无忌惮地挥霍完了蜜月,至今意犹未尽。
有了上次的前车之鉴,这次,我彻底放弃带电脑,大管岛四面环水,只有三十几户人家,至今,岛上甭说汽车,连单车都绝无踪影,倒不是岛上人家贫寒,小小的岛子,步行三十分钟就环绕一周,任何交通工具到了岛上都是聋子的耳朵,派不上用场,灯泡闪烁不定,(电是火力发电机磨的,电压不稳,除非我的台式电脑想报废而自己铁不下心,否则,我绝对不敢打开它。)
因为提前跟小西打了电话(她是岛上土著,跟着老爹的鱼船来过一次青岛市区后,咬牙切齿考上大学,以挤进文明社会。)小西的老爹驾着鱼船在渔港码头等我们,船里满当当地塞着年货,看见我小西老爹就憨憨地笑,先生递上一根烟,问他笑什么,小西老爹挥着手做啪啪状,我就乐了,去年上岛是夏天,苍蝇是岛上泛滥成灾的小动物,一个蜜月我拿着苍蝇拍子到处乱拍,还挨家挨户宣传灭蝇大计,为此我曾得了个外号:海岛灭蝇斗士。小西老爹大约是笑苍蝇都冬眠了,这次看我打什么?